我正为这一问题而苦思冥想时,又看到了那雄性勃勃的橡皮树叶,令我惊喜的是,移植到室内的橡皮树又长出了一片美丽的叶子。
落花飘零的日子,我依然过着毫无悬念的日子,家、单位两点一线的行程没因岁月而有丝毫的改变,日日行走在走了一遍又一遍的讲台上,天天拿着那本讲了一篇又一遍的教科书,重复带来的厌烦不可避免。
从农村到城里打工,租住在城中村的握手楼,与几个同事合住在七楼的一套50多平方米的小套房里,说起来真是幸运,我以多分担一些租金的代价得到了一个仅能放下一张床的小房间,总是有了一个暂时的栖身之所和自己的空间。
也是哑生命乐章里的第一篇。
一星期后,瑶瑶来拿照片,当看到自己一张张近乎完美的照片,瑶瑶很满意的笑了,女老板问瑶瑶的年纪,瑶瑶说了:再过一个多月我就过十八岁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