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乔远去的背影,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后来,只要看到芥菜饭、芋头饭,我们就责怪父亲说:怎么老做这种饭啊?他是温柔的,他的温柔足以让儿女一辈子常记;他是细心的,细心到儿女今天又做会了几道题。
其实是妈妈本身的体质就很好。
我恨的是编日历的那个人。
时至今日沈桂芬全家已迁居美国并办了绿卡……我们百官有一位热心公益事业的乡贤,名字叫作金清扬。
极其谨慎地书写,但怎么看都不满意,歪歪唧唧的,撇捺竖提松散耷拉,实在难看。
我把手上的稿件和文件整理了一下,收入抽屉锁上后,立刻下楼迎接。
一旦死了人,死亡的原因也就找到了。
他驾车出门上路,雪花似乎更大了起来,整个伊犁河谷都被雪包裹住了,天上是雪花飘飘,地上是白雪茫茫,公路两旁的白杨树也落满了白花花的雪,一片片大如席的雪花覆盖着玻璃窗,他开着摇窗器,不停地擦拭着车窗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