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丽不出现,寨子的臊气仿佛就找不到出气口,郁闷得很,寨子可以不要圣人,不要主义,但不可没有臊气,就在容丽出场前,七百多口人的寨子也发生过好几起桃色事件,童养媳不愿与小阿哥完婚,偏睡到那有妇的叔辈床上;有妻有儿的且年过五十大男人,居然把守在碓房舂米一位婶给办了;更不可启齿的,居然也演过想换妻的戏,寨子里因为这些闹过打过,好在没出过人命。
我的先生是个寡言之人,在恋爱之时,很少有过山盟海誓、甜言蜜语。
以后总会提起这先生的话。
可是梅雨,梅雨,潮湿的地板,潮湿的墙壁,潮湿的心情,潮湿的眼睛……现在我珍惜亲情,珍惜友情,但我害怕爱情我站在山顶看到枯萎的思念挂在远去的车轮上被刮伤的是年少的轻狂很多年后的今天,我才恍然醒悟,那一场相遇,不是意外,而是你导演的一场戏,而我,只是戏中的一个不明所以的主角,之后变成你生命之外的过客,之后变成我现在不愿承认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