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上有一个姓李的男人,据说解放前当过兵,杀过人,70年代他被游街示众后,被抓去牢改,不到一年他就回来了,他是带着一身伤奄奄一息的回来的,不到十天就死在家中。
她不但没有嘲笑我,还向我投来感激的目光。
——须知,那时候一辆飞鸽自行车可是个大家业,也不亚于今天买一部小轿车喽。
机关处在更深更偏的乡村,甚至离最近的乡镇也有数里,而且极为不便,蔓延小道要行数里才能抵致,一天也仅有数次班车通行其中。
我没有带一分钱,因为我姐夫是我们毕业班的班主任,也是我们考生的带队老师,我的食宿全部由他负责。
美丽的古道,美好的童年,我轻轻的来,而你悄悄的走真是多情应笑我,感慨之余,我扪心自问,今天的家乡发展难道不值得自己高兴和赞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