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6年时间里,他跟随林伟民走南闯北做助手。
大家先后都搬走了。
沉迷于故事溜走的光阴里,留下的无数次的感怀与感激,感怀岁月的无情,太多故人,演变了过客,太多故事幻想的结局,终是曲终人散,亦成了永恒磨灭不掉梦魇。
女老师信中对小姚入伍后这么短的时间内取得的成绩表示肯定,也表示非常崇拜军人,并说以后要经常保持联系云云。
那就是说,从1945年到1980年这35年的光景中,张维屯能上大学的,仅有我上一年考上大连工学院机械系的滕伟业,我下一年考上哈尔滨师范学院政治系的李秀本,我和孙永奎我们4个人。
为啥?此时的我们更是庙台上长草——慌荒了神了。
于是,引来了他的一段笑话。
我不是医生,谨以此为戒,写篇心得兼检讨,用以指导我以后的行为,也为我身边的你们提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