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黄狗趴在墙根下,头伏在双腿上,不时眨着眼睛。
雨落凡尘,在诗意的江南,心境也如这骤雨一样畅快淋漓,竟是纤尘不染。
一路绽放自己奇特的绿叶、黄花和红果?十二年来,那曾在报社附庸风雅,在幼儿园陪过孩子们玩耍……那些过往的职业生涯,可我还是没有平衡我内职业生涯和外职业生涯。
风景依旧,物是人非,却是常态,离开的不会回来,回来了也终将离开。
连思念都变得若即若离。
第一次,是临时住的,住了几天,给了新来的领导干部子女了。
男孩身前贴地放有一大张塑料纸,夹层,文字说明:父亲前几年饮酒过量,骑自行车落河水而死,母后过累,突发尿毒症,病危住院治疗。
家,在夜色中摇摇曳曳,万里云水中迢迢不得,似乎有一道微光,或明或暗,我坚定的认为,那是父亲在朱红色大门上悬挂的灯笼,为漆黑迷离中的我点亮望家的索引,不得,却万般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