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和姥姥都去世了,尤其是姥姥,近百岁下世,按说是喜丧,但我一想起姥姥,还是很难受,很伤感。
天气凉了下来,心有秋思。
那即使梦断夕阳暮,秋霜染清愁,那又有何故?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殊不知,黑夜的徘徊,男儿洒了几许伤感的泪。
这样的感悟,似乎只有在这种环境里,你才会不自觉地流露出来。
辣椒、蒜瓣、扁豆、丝瓜地依着土墙上,慵懒地打着盹,我将他们的梦呓,移植到栅栏外。
谁说它是不详之兆?女的在前面飞奔,男的在后面紧紧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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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而现在,女儿居然因为我的原因说她力气很大…这样的话语这样的时刻你能忘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