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有太多的无奈,无法改变的无奈。
不在是老百姓鞋后跟的草毛眼睛了。
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被母亲放飞的一只风筝,小路是风筝的线,不论你走多远,都不会走出那条小路,因为线永远在堡子和母亲的手里。
那晚回家,躺在床上,女孩带着墨镜的面容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它侧着头侧着身,一脚并一脚挪着,慢慢向食物靠近。
沿着小路向前走,是村里各家各户的菜地,前两日播下的菜种子都破土抽芽,更有甚者,已长出了绿色的喜人的叶子,白菜、丝瓜、豆角,韭菜……各种生机勃勃的绿,缭乱了人的眼。
表演过后,还是无法掩盖过去,不再有春天里的草长莺飞,也不再想象夏天里用来沐浴的冰凉井水。
为此,我在办公室里跟某人大吵了一架。
母亲总是大方地让你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