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日子他们家里的电话不敢接,天天心事重重,我妈也常背地里风凉几句。
吃过饭,父亲从裤子布袋掏出揉得像发面的花城烟盒,抽出揉得快断的香烟。
弹指之间,人已经奔出了四十,当年那骨瘦如柴的毛头小子已脱胎换骨般变成了一个体态臃肿的中年人。
不如老农捧着厚雪企盼丰收实实在在。
我们都变了。
呼啸而过的林梢清风,流淌的水声,我陶醉于这天籁之音,清净了蒙尘的心灵,感受到一种通透的空灵。
是谁走在风景里,淡淡微笑,清馨而至?但是,生活不会因为失去了一段友情而停止,它还会继续,像一列地铁快速的向未知的前面行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