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办公室,准备批改作业。
今夜,心,没有距离。
不做肯定是不行的。
我们那栋老棋盘屋里共住着四家人,屋的后门正对着水生伯父家的稻场,后门与稻场之间是一条宽约三米的红石路,稻场紧挨路的边缘并列种着三颗桃树,三月桃花谢红后,青涩的桃崽们悄悄地爬上了枝头,躲在茂密的绿叶里。
某个冬夜,父亲不在。
隔窗可见几对暧昧的男女面对面做开,谈笑风生,女方总是捂着嘴笑,而男方则是口无遮拦,甚至张开血盆大口来笑,仿佛这样可以加强笑的力度。
这五年里回家只有两次,并不是不想回家,只是回家多了几丝无奈,索性只能自我疗伤了。
上面这句话,他不只问我。
我伫立良久,雨却越下越大,我有点受不住这雨丝带来的几分凉意,准备退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