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做不到情不附物。
不会将那么娇艳生动的完好,故意破坏。
因为他们梦想,那个目标就是当作家,所以即使如司马迁,依然在那写史记。
谁应了谁的劫,谁又变成了谁的执念。
无须喧嚣,无须渲染,令心中泛起寒江雪的独钓,石上流的清泉。
那些建筑已然成型,尽管它的旁边还是荒地。
当一些人终于肯承认一个人最终的归属只是自己的时候,我想起,我还有那些,时光里,我用心记下的,陪我走过岁月流年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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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漾在这个浮华的尘世。
在朋友云的空间里听到这首曲子,很熟,跟着吟唱了起来,但怎么也想不起曲名,问云原来是長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