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到外地当民工是一件很光荣的事儿,那是到处放卫星,人人争上游的时代。
后来,我考上了学,毕业后,当了教师,又当了公务员,我时常想,如果当初没有这位农村孱弱的小脚劳动妇女高瞻远瞩的隐性教育投入观,没有奶奶当初抉择,就没有我后来的一切机会,我的人生就是另外的境况了。
人们说那是水社的成员。
除作协主席和文广新局局长外,都是七八十岁的人了,都是有故事的人,有些人都心怀绝技呢,等会就可以见识一下他们的身手。
出来巷子,往左,是黑水河,路可以通中山大道,也可以去棠下村里。
我和老头走进去就迎来了一屋子的热情,老头用兴奋渲染着我们一路的艰辛,我的微笑就在默默承受他激情四射的褒奖,并静静地等着这出喜剧的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