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路了,山民们马车把肥猪拖出去,把大米运进来,把粪草拉出去,把粮食运回来。
我就是这种随鸡随狗的主儿。
可是,当我突然发现自己让生活的车轮倒转得太久,使自己的人生回到了从前,差不多忘却了今天的时候,开始为自己难过,甚至心中充满了恐惧。
——题记一读着老舍的二马,耳朵灌满了王菲的新歌匆匆那年,这种完全不搭调的视听组合,我竟也能平衡着享受许久。
而在这样一个最美丽的季节,金灿灿的落叶也一定铺满了记得的人行路,掩盖着那些不愿提及的伤痕。
随之柳岸传来悠扬的柳笛声声入耳,那是谁家少年在吹奏春天的繁华?单是蓉城一个蓉字,如满街少女飘逸的长裙,已足够千娇百媚,百转千回。
这时候想起俞平伯,是因为又读到他的掌故,不觉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