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到女人回过了头,脸上的泪痕在灯光下更显得生动。
不知多少个夜晚,她让我合起双眼平躺在故乡老屋的土炕上,在我头的一侧摆一只放了清水的粗瓷茶缸,随后她拿起一只盛满小米用红布严严实实遮盖住的海碗,用它在我的头上来来回回的晃动,同时口中不停地念叨着:鼠鼠吃米来,鼠鼠喝水来她的声音那么的低沉而虔诚,仿佛这从祖辈那里传承下来的神秘仪式果真能够招回她心爱儿子的魂魄。
在这个社会生活,习惯了生离死别,习惯了背叛和冷落,看穿了爱恨情仇欲;看透了人心的冷漠…在灯火通明的夜晚,只有我像孤独的老虎,独自徘徊在寂寞的边缘;只有我像忧郁的狮子,孤独的行走在荒凉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