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看去,周围形形色色的人群,带着各式各样厚厚的面具,总给我一种莫名的不安全感,所以总想逃避繁华,喜欢安宁。
所以我们要先启程。
当时几乎没有农机具,畜力又不多,挖土、运土多用筐抬、肩挑、手推,打夯筑坝。
我、芸芸人生,一群群寄生在地球之上的奇妙生物,可谓浓缩了整个宏大宇宙的命运,闪现着无常生命的灵光。
什么都敢想,也不管它有没有实践的可能,上天入地,无所不敢触及。
我们的车停在了山脚,开始徒步从山的腹部登峰,一想到,要从少女的腹部攀登,多多少少有点冲动,有点胡思乱想,人嘛,我又不是仙,想到这自己都想笑。
其实,我们不是一无所有,至少我们还有彼此,还有回忆,还有城市喧嚣里的一份挂牵,还有伪饰世界里的一份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