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来到这处河边,敬老院已经没有了,只剩一片白杨树林,河湾里长着茂密的芦苇。
我的生活方式,有许多人是不能接受的。
聆听他和她的心语,和着我最初的心跳,把一个个的担心全都交给阳光,缕缕折梦着赤足走在那一片岁岁年年枯荣的花草。
莫嚷,来,儿子,我们在妈妈的手机里找找看,你的蚂蚁有没有钻进去。
或许,有些寻找一生的答案,终归无因无果。
青灰色的远山静立在视线的边缘。
我想,我也是有点想多了。
人总不能一辈子生活在蒲松龄的故事里,期待着虚幻虚拟美妙的,如花似玉的命运之神悄然而至,叩开柴扉之门,洗净铅华之尘。
难怪人家给我起个外号叫折腾一郎。
一行人定定的在原地看了一会,因为主人的安静,谁也没有做声,小看一会,野马鹿似乎察觉了我们,转眼就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