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原本就没有多少精力的躯体根本承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负荷。
因此我不提倡假笑,更不准备隐藏。
早晨起来,雨依然在下,路旁的沟里已满是积水了。
年少轻狂的我们,心里总是狂放不羁的,像汹涌的河流,激情澎湃的拍打着礁石。
没有牵绊的风,从未,在流水花开的温室里流连;不愿停留的风,已经,为自己背负了无归的宿命。
校门外逐渐冷清下来,我一个人茫然地站着,太阳一骨碌滚下山头,只剩下横七竖八的广告纸一地狼籍。
然后像排练很久的仪式一样,去到镇子的周边走走,回来时,在路边的摊上选一个看得顺眼的西瓜,就着星光解去整天的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