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再多,终不属于自己。
树叉上花朵似的白雪,是隐约还是羞涩樽前不敢香?是福是祸,又如何?在儿时的记忆里,无论春夏秋冬,但凡是村里来了客人,主人们活路再有多忙,在客人要回门的时候,总要相送一程。
在他家里,餐厅的光线和谐,伴有美妙的音乐。
你轻轻叫出它的名字,同时也会看到它转身喊出你的名字。
而我在异乡没有情感却像一杯苦丁茶。
我能做的好像只有惦念,惦念儿时有雪的日子,惦念哪一大片洁白的原野,金银剔透没有任何的渣滓,纯洁的像孩童的心灵。
即便如此,那些雄性知了,它们在阳光下动情的歌唱,也不过短短的五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