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块人间的星石了。
1996年夏季,我公出从广州回到家乡齐齐哈尔。
在家庭里,在身邊許多親近女人們的嘮叨下,管制下,誤解下,挑剔下,男人是期待女人的寬容和理解。
兄弟;今时今日,我离你这般的远,为你的忧伤而忧伤。
我会把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静静听着阳光伴着微风在琴上跳舞的声音。
仔细想来应该是大多数人自小以来从书本、老师、长辈和各种媒体上耳濡目染的被冠以悲秋的情怀,在以后的很多年之中都没有想过去改变这种观点和思维的固定模式吧。
寺前的那一湾碧水里的荷花已是叶枯茎折,满目苍凉,而一树黄叶的银杏更显温馨高大峻峭雄奇。
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我似乎察觉到了远处你那美丽的眼睛,不时的转向我的方向,或许,你也在诧异,远处的我,为什么也会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