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习惯,枕边常放着一本王国维的人间词话,它不知陪伴我度过多少孤寂生涯。
我在这样的院子里出生,又一直生活到离家,院子里的一砖一瓦上都有我手摸下的印记。
我精心的呵护吊兰,因为我打心里钦佩吊兰那高洁纯朴的秉性。
只留下唇边的水痕,湿润了凄凄别离时风干的裂痕。
没有了水的陪伴,那些树和水草低头不语。
工作也更加繁琐,不会很累,就是很细小但又得亲自去做去交代的事,很多,很烦,心会很累。
有时会觉得是幻觉:寺庙里的一盏灯,怎么在三十里外就能看得那么清晰?在迷迷登登的岁月中,只是闲坏了我们这帮光着屁股的娃娃们,农忙时被父母带到田野,在田头垄沟的泥浆里抹成个大花脸;或者在爷爷奶奶的呵斥中,追着小鸡小狗打转转;夏天在炎炎烈日下,嚼碎麦粒团成黏黏的胶,光着脚丫去粘知了;冬天,踩着小伙伴的肩膀,出溜到家前屋后的榆树上掏鸟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