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穿着的寿衣早已风化为细小的粉末附在棺材里的白骨上,棺材底。
我不再笑了,只是听。
莲有时闲着无聊,也会穿着粉红衣,为他起个舞,送段淡香,可大多时间,漠然无语。
因为他是我的偶像,也是我笔名的第一个字,所以我的感触也会特别浓、特别带感。
老表问我:你去不去?大小车辆来往穿梭,汽笛声和机器的轰响声震高天,完全没有了夜的踪迹。
那个遭受巴伦比之囚的犹太人,再度流亡了上千年;那个流放犹太人,并将地中海当成内湖的古罗马,早已灰飞烟灭;那个被打得西窜,又把罗马踩成废墟的匈奴人,如今只能在故纸堆里寻找了。
现天民老师走了,我的这位好友的夫君也是英年早逝。
码板说一捆捆的木板码得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