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素来与禅有约,禅堂寺庙,清静之地,容不下酒肉,却唯独对茶情有独钟。
徐明摸了摸脸颊,默默地关掉了大脑的记忆功能,只留下一个19岁的屌丝,和一个屌丝一般的老师,在这个小得可以忽略不计的小城中的中学某个考场教室,毫无纪念价值的等待着注定的不一样的人生下一秒,或者消失到无影无踪,或者定格在自我的灯火蓦然。
我一一掰碎,泡在碗里,满满一大碗,与羊杂相溶,吃得人满嘴流油,浑身发热,额头冒汗。
这也许是我该干的事情,还好,已经写了完整的3篇。
脚宽的山径上草茂花盛,草上行走如踏绒毯,行脚犹豫难落的是恐踩了弱小的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