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听我们单位的几位开托者说,他们曾在这里见过五六头鹿,以为他们错把黄牛当鹿了,后来我在一片剌槐林旁边听到鹿叫,又在雨后通往清峪的路上见到过鹿蹄印儿,这才信以为真。
喝起白酒来,一碗只一口就下去了,眉头不皱,脸不变色,毫无惧怕之态。
老公不懂,也不支持,说,它又不能赚钱,可我知道诗可以丰富我的生活,让忙碌的疲惫得以释怀。
喜欢菲菲的歌,是源于一个夏天,以前从来不知道那首容易受伤的女人是菲菲唱的,一直以为那样的歌声一定出自于一个温婉安静忧郁的女子之口。
路旁的蜻蜓,伫立在蒿草尖上,安静的,像是在聆听不远处蟾蜍的鸣叫声,摇曳的柳枝像是又长高了,伸出她纤细的玉臂,轻轻地在空中舞动着,像是在和我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