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个年龄大的检查人员看到那边靠墙水池边面台上消毒水、竹签什么的少了,就训斥道:你个赤佬,这里的消毒用具呢,还有纱布包呢?说起婆婆,我又想起我那恶毒的前任婆婆:三角眼,一肚子坏水水。
在封建礼教的压制下,虽切切哀告,但终归还是走到了执手相看泪眼的地步。
我跟老汪说:你瞧这是多好的诗啊!还是写检讨?正所谓天道酬勤,第三年,也就是2004年他再一次升职了,做到服务部经理。
他为了激发我的斗志,甚至许了放鞭炮的宏愿,记得有一次我好歹比他的目标多了半分,但鞭炮终究没有响,谁也没有提起,我心里倒是记得几十年了。
所以,我才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小得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