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们搬到楼房里,每日蜷缩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生活会有些改变,但他真正做到了四大皆空:心远地自偏。
不知是医生看见来了这么多家属,想让她做最后的告别还是真的出于病情的考虑,护士很快拿来一瓶药水换上,约莫过了两分钟,大姨就不再打呼噜了,哎吆哎吆喊个不停,听我们问过护士才知道是醒脑的,她立刻大骂起来:你们害死我了,给我打醒脑的药水做什么?我喜欢看他的文字,虽然有些故事是虚假的样子,但是的确被他描写的不错。
因为心灵依然荒芜,所以我要继续读书;因为人生还有快乐,所以我要潜心写作。
爹娘亲自迎上去,把弹匠的工具接进屋,爹在堂屋中间一前一后横放两张长长的高板凳,把那几扇大门撤下来平放在凳子上,娘把自家地里种的棉花一包一包的搬出来,新棉花旧棉花摆放整齐;杀一只鸡做早饭菜,吃得有几分醉意的弹匠就开始准备弹棉花了,娘用花围裙包住头,帮忙弹匠摆放棉花坨坨,弹匠摘下那顶已露棉花的雷锋帽,用帕子捂住嘴巴,左肩扛起竹扁担,右手拿着木槌对着竹扁担下的那根细钢丝有节奏的轻敲慢打,这个弹匠一弹棉花就更精神了,头在摇、嘴在动、身在抖、汗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