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里,权贵好像一直就是那个长相和穿着,从来未曾发生过变化,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夹杂着泥土和杂草的芬芳,牢牢地贴在他的头上。
渐渐长大,对于树老头,越来越多升起的悔疚,在心里打结、凝固。
这绝非是对逝者的过分哀荣,而是新闻联播的确离不开你这样的铮铮傲骨的精神。
母亲说这是天底下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可父亲至今却悄然不知。
有些事让堂弟堂妹们都看不过眼,更何况我们,多次听外人讲,堂哥孩子放在父母那里不闻不问,一年四季见不着堂哥捎去一粒粮食,哪怕是一颗土豆,至于孩子吃住在父母那里就没见过堂哥为孩子掏过学费零花钱,孩子的衣服都是伯父伯母给买的,孩子好像给伯父伯母生下的,有时回家探亲,看到堂侄女堂侄子住在伯父伯母那里,问起孩子,孩子总是说不想回家,我想孩子说的对,回家不但受大嫂的冷眼,还说不定受堂哥那个土匪继子的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