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没有一个亲人。
我为我的处境和退路开始担忧起来。
这么多年想来,父亲当时那种断腕壮志的气概还真让我们佩服,这种气概也促使我努力学习,得以完成父亲的心愿。
丁祖诒还在病榻上躺着,肯定不会来了。
唯有那右手中指戴的铜顶针,表明这是一双女人的手。
更严重的是粮草供给已断,岳家军几乎陷入了全军覆没的绝境。
两年前的春天,大概在四月间吧,和JF在网上认识,聊了一会。
隐约中,似有一温润的男子的背影伏在桌前,倾洒自己的心情。
若是居于此处,闲时月光下,窃听溪流弄清音。
这姿势,已经成了一个静止的画面,永远地留在了我的心里,我一闭眼,就能清晰地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