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曾外祖母,除了妈妈平时对她追忆性的描叙,我对她唯一的印象便只是她的葬礼。
然后,她就变成深山中的一座孤坟。
她说正好在家里,再晚点儿月底就去深圳了。
有人说她是美女。
没了钱买菜,就上山去扯野菜!这数字当然不一定准确,但是,绝对说明了客家女子对家庭的在心在力。
我很向往那种氛围,不执意劝酒,主随客便,自由决定,悠哉乐哉。
地方报上,他会以首席记者的身份采写报道,常常,不分昼夜、不远千里地去采访、去追踪,写了一篇又一篇非常厚重的通讯、纪实文学,作为他的朋友、读者,我每每感怀于作家身份的他对于文学的驾轻就熟、信手拈来,任何事情,通过他文学化的描述,会特别地有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