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有时回家,偶尔上坡的时候,经过山后的羊肠小道,就看见路边山地里有一个小小的土堆,得知这就是老婆最后的归宿。
否则,人心相背,颠倒喜恶,即使掩饰,也终究填不平善恶之间难以逾越的鸿沟,也早晚会在谎言面前捉襟见肘。
责任编辑:好相处侬叔,是我们寨子对他的通称。
只一杯酒下肚,他的脸就红得像戏台上的关公,两只眼的眼角上就会渗出白白的眼屎。
不是水仙,就一定是青莲,是那极鲜润极清寂的一朵水生花,又仿佛是一幅淡到极致的水墨画。
那时,中文系的学生有幸与东陆大学留下的两幢标志性建筑——会泽院和映秋院结缘,会泽院的二楼是学校的首脑机关,一楼是中文系的教室,映秋院则安排做中文系的男生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