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闷闷不乐的走了。
理是老公大学时期的校友。
也许是晒了一天的太阳,也许是站着画了一天的画,人感觉非常的疲劳,一着床,就乎乎大睡了,只怕是雷也打不醒。
1990年9月,他调到了安源区政协从事文史工作,这对酷爱文学的他来说,有如鱼得水之感。
我说:放心吧,没问题。
我对不住父老乡亲啊!我认识画!就在这年的9月20日,年仅15岁的傅涛,成了新四军三师七旅二十团警卫连的一名战士。
从我能记事的时候,外婆已经是70多岁的花甲老人了,外婆对我们几兄弟的疼爱,我真的找不到美丽丰富的言辞来形容了。
她也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