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成也胡兰成,伤也胡兰成吧!快过年了,期末一结账,累计就那么四五百元工资,结果除去为学生垫交的486元学杂费,自己就只剩下14元了。
那一顿狠打可想而知,又气又急的母亲一边挡着父亲的哨鞭,一边指着我哭骂到:你这个短命的,我前世欠你多少债也该还清了,你今天最好给我滚得远远的,不要让我再看见你!第二个位置是丹丹坐着的,她要么待在工地上,要么出差,待在公司的日子实在是少之又少。
儿时的我是和爷爷奶奶渡过的,因为当时父母都在部队服役,部队回来后在小镇上没待几年他就被调到县里工作了,直到三年级,我从乡下转到市里读书才和父亲一起生活。
玉米是一种雌雄同体的植物,玉米的天花叫花实在有些勉为其难,平常大家把它叫天毛儿,天毛儿不好看不说,还有一股难闻的尿臊味道,冬天我们把干瘪在上面的花絮捋下来,裹成烟卷,在村里放电影的时候点燃,惹人讨厌,或者偷偷放在新媳妇的床底下,据说可以熏得新媳妇和新女婿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