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时候在乡下,有这么一个人:五十多岁,身材高大,面貌俊秀,识文断字,能写会算,早年在生产大队当过文书的,也算是有头脸的人物。
一是批斗会,二是冬天下雪的时候要去扫马路。
在离开长沙时给妻子写了一首词,更那堪凄然相向,苦情重诉。
记得有次一个对作协工作给予很大帮助的单位一次就需要陈老师十幅字,过后拿来酬金一定要给陈老师,但陈老师坚决不要,还对我说,都是工作么,需要你就说。
打个比方说,你现在是吃了四个团子,再吃两个也没问题,你说是吃还是不吃?所以我后来回忆当时,就觉得这是极为的令当事人痛苦不堪的悲剧。
有一天,我回到过去工作生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