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应喝着出了门。
老大学铁匠不成,又改学泥水匠,几年下来,提不了瓦刀,当不了师傅,只会和泥搬砖当小工。
过会,她再也忍不住蜷缩在地上大声的哭出来,小小的庙里没有回音,观音依旧看着她微笑。
祸不单行的是,老姑的儿子长到13、4岁时,却意外的被一条疯狗咬伤,此后就得了狂犬病走了。
二叔将我的背筐收好,又把他们俩的筐放在一棵树下,上面用树叶盖上,就来背我。
夫妻好比两条腿,要站稳,要走路,谁也离不开谁,为何一条腿对另一条腿总是抱怨不休。
在我儿时的记忆里,父亲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在他眼里,儿子和女儿都是一样的。
爸爸,您若天上有知,您告诉你的女儿,您现在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