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噢,我终于明白了他让我写出自己的择偶条件,我随想随写,居然写了二十多条,现在才知道自己当时多傻。
常告诉我身上这衣是这个友送的,那衣是那个友给的。
干活时,他表哥出了一点差错,他也不留情面,该吼就吼该骂就骂。
其实,在遐想之余,我又不得不感到可笑,剑客、屠夫、诗人、土匪只不过是我自己按个人脾气所加冕。
于是在他的笔下,帝王形迹,只留下‘斑斑点点’。
有点夸大其词了,我当时是这样描述的:微风海浪荡起,只见伞下的姑娘,一头微卷的黄头发披肩飘逸吹起,红色的眼镜框,带点彩虹色的镜片,高高的鼻子,樱桃般的小嘴。
原来奶奶在送走丝雨的那天,倒在了村口,再也没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