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最大的爱好就是善用夸张的语言讲笑话,特别是那些带诨的。
从雷师傅手中接过那把大剪,顿时感到手中几分沉重,学着雷师傅的样咔嚓、咔嚓地只剪了十来个回合,手腕就觉酸痛,手臂也不听使唤了。
他把鞋子一脱,把脚支在凳子上,往嘴里灌了半瓶啤酒,用手一抹下巴,张嘴就说:老乡呀,我不是人哩,那天的事情实在是对不住呀!二大学最后一学期,基本上没多少课程了,同学们都开始忙着找工作了。
老师如是说。
他一点也不肯说自己的事迹。
沉重的脚步丈量路的距离,我想起了我去世多年的外婆,还有我七十多岁的老爸老妈。
伟哥干酒就是两个字强暴,而干起文字来却进步到三个字被强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