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的唠叨是不影响干家务活的,她在给我们姊妹几个缝补衣物时,嘴巴一边唠叨,双手还一针一线的行走,丝毫不影响针线的纹路;她在挑拣五谷杂粮时,也唠叨;在做饭烧锅是,还是唠叨,最后的,发展到有人无人还是唠叨。
大概他是屁股上长了疖子什么的不便坐才站着的吧。
谁说的,想不起来了。
但是想到自己在旅途中,又满是欢喜兴奋。
而现代人取名字就比较简单,大都表达的只是父母的希望和寄托,叫起来顺口,听起来悦耳。
拒绝感情,或是压迫感情,那是犯罪的行为。
这些年不在村子里了,总也碰不到他这个还乡团长,现在大概八十多岁了,想起三十多年前,我们还经常一起在生产队里劳动呢。
这下我可开心了,每天能做回二哥的跟屁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