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作为名分上的老乡,但我几番欲往胡村寻访他的踪迹——一则作为对他才华的欣赏与解读,一则也为能从民间侧面了解其人——而未成。
父亲的话我们总也听不进去,表面唯唯诺诺,可内心波涛汹涌。
柳永和元稹不同,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与地位下贱的伶人妓女打得火热,且将一腔真情付与她们。
夜渐渐深了,妻子走进书房,为我披了一件外套的同时,也递给我一杯热茶,温暖说道:别再写了,明早还得赶车回家看望爸妈呢,早点休息吧。
她心灰意冷,性情也渐渐冷淡。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似乎快要忘记时间的流逝了。
陆机二十作文赋,我在比他小两岁的时候嫁到赵家;蘧瑗行年五十而知四十九岁之非,现在我已比他大两岁:在这三十四年之间,忧患得失,何其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