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很快又要游离到床沿了,我索性起身不睡了,刚下床就踩了另一只玩具熊,激越的DJ瞬间在夜里响起。
更没想到零六年冬天的相见,即是永别!妈妈亲了一口女儿的小脸说:会的,那个时候,匹诺曹已经变好了,就不会走了。
待妈妈离开后,小孩返回门口,手扶铁栅栏,默默地望着妈妈远去的背影,眼眶中泪珠打着转,却始终没有掉下来。
这正中下怀,两个狗东西于是加紧刨饭,把肚子填得饱饱的,还互相挤眉弄眼。
然后盛大的倦意铺天盖地的朝我涌来。
腰酸眼花,便抓了雨伞到附近的和平广场转转。
爸爸卖垃圾的机会和趟数多了,对卖卖垃圾的行道就熟悉起来,一年后,他正式下水做起垃圾生意。
我戴上眼镜,站在窗户前看他。
干女儿花朵般点缀在祖国四面八方,未曾谋面的占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