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觉得这个女孩子举止有些奇怪外,我并没有多少在意,书店里也时常会有举止让人不可理喻的孩子。
我想,如果没有李斯,没有这笔浓墨重彩的力量,统一是否就会推迟数几许?离情极目天空树远,春山蹙损,倚遍雕阑。
只可惜他不在身边。
而父亲只好回家务农。
回家时,无意间看到省作协大门内墙上由上至下拼贴了一份长达两页的讣告,才得知先生的遗体告别仪式将于5月5日上午8:00在西安市殡仪馆凤栖山咸宁厅举行。
那年我三十二岁,他四十二岁。
从他口中我才知道,陪娃是一个孤儿,从小没爹没妈,跟着一个远亲度日,小学刚毕业就遇上上山下乡,他那个远亲借此机会将他扫地出门,送到这山里。
然后就撒腿往小叔的身前跑。
或许吧,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也许我们都应该多给他一些宽容和谅解,毕竟每个人在这个世间行走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