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食堂、办公室,很自然地三点一线。
此后这几天我没有再去那家书店。
当初你刷牙只用三笑的牙刷,黑人的牙膏,但现在你什么都可以接受了。
这是一种精神折磨,一种对心身的摧残。
曾经,你一次次放纵我的任性娇蛮,你说,怕见我梨花带雨的样子,会让你多么心疼。
看着看着,觉得这花儿宛如也很有灵性,在澄黄的阳光下似乎也含着笑,尽情地释放着生命的春天,与阳光的色彩,我们的微笑融为一体……早就想写下上面的文字,但又实在太忙,着实没有分身之术,所以今天才动笔。
思念,或深或浅,总在心上。
前者让我变成一只欢快的鸟,后者则让我成为一支曲,忽而是海顿的脚步舞曲、忽而是贝多芬的悲怆,忽而又是施特劳斯的春之声……,总之,放飞生命不要拘泥于形式,偶尔放浪形骸又有什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