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究竟是我错了吗?三个跪拜加五十元大钞换来一张护身符,与哥哥之前给的很相似。
我的耳朵真是一个无底的免费接收器,各种声音不管不顾一古脑地涌进来,煎煮烹炸我那可怜的神经,我只好把MP3的音量放到最大,人造着‘在银色的月光下’去继续我的旅程。
其实不然,万物之灵的我们人类,早就知道哪天哪个时辰是春分、是立春了。
也许,从来就没有也许,我们只是自然地珍惜了当下的生活,从而都不再长成肉眼凡胎。
我依旧心神难安。
他告诉我,他是东北的,离我老家不远,为了孩子上学,他俩口子就到这个城市,租住在城郊坝口子。
只是我们那时还小不敢承认……终于,我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