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黄昏的时候,偌大的屋顶上就铺上了一层新鲜的泥巴。
侧着左耳,微微透红,是我心甘情愿,把记忆的声音在那里戛然而止。
心里一直在斗争着。
时常的小别,我们似乎也极少联系问候彼此,走了就走了,该回来便回来了。
吓得文弱的我赶紧把脸转向另外一边——不远处的另外一边,只见几个列车员和乘警正悠闲而若无其事地聊着天……耳边传来一句温和的请把脚抬一下!像今年要完成什么事情,从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几年后的某个时刻达到何种状态等等;不要认为这都是异想天开,想都不想,何来天开?心抽搐的要命,我就那样在宾馆的房间里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哭的撕心裂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