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经历,足以使他成为马克思、列宁、斯大林合为一体的革命的化身。
总之是,炳荣爷爷又回来了,由村里头面人物出来调停,送了死者家里一些钱财,事情才平息下去。
外面好玩是吧,有本事就别回家来!老师批评了我,老师的批评让我认识到自己的不对。
一场宿命的尘缘,还剩几度沧桑,或许,唯有阑珊,华灯落幕,怎还有罗裙袖摆,盛席华筵、红袖歌舞,终不过为曲散做最后停留。
在祖父自豪的叙述中,我仿佛走进了远去的峥嵘岁月,走进了暗藏杀机、辽阔雄浑的白山黑水之间。
我来到书摊上,看着一本本散发着油墨香味的杂志,好比碰上老朋友,亲切而熟悉。
我抬头望见高深冷漠的天空中滞留着几朵白云,一只离群的大雁孤单地向南飞着;再环视四周,树林已变了色,叶子纷纷脱落,在风中翻飞着、飘荡着,发出簌簌的声音;辽阔的田野,经过紧张地收割后,变得寂静;光秃秃的麦茬地,残留着藤蔓、瓜皮的打瓜地;牧草地里,牛羊正垂头丧气地走动,费劲地啃着枯败的短草;小鸟儿在低空盘旋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