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可以在花的海洋里不时打个盹,露出自己儿时笑的模样,用一个毫不设防的放松,给喜欢拍照的人提供造型。
崖底凸凹不平,荆棘丛生,乱石裸露。
而你正在靠近那些还未开放的花朵。
那悲痛而惊心的呼叫,在深沉的午夜里,是那么的使人惊怕,使人悲伤,使人落泪。
那同学告诉我,他们是红五类,监视咱们的。
那长长的黑发,迎风飘飞着,荡过那美丽的面庞。
那踩上去吱嘎吱嘎的脆响变成了咔喳咔喳的闷声,洁白纯净的面容被染成了花斑狗的颜色。
我记起9号上午真正动怒时的一刻,所有的不甘和失望夹杂着愤怒一并落下,打的是他们,疼的是我。
虽然渴望肥鸡大鱼,但是朴素的青菜杂粮酝酿了我健康的体魄和美好的青春。
清凉的井水,明净的溪水,晶莹的露水,半山坡上的金黄的桔,黄绿的柚,楼下那只破晓啼鸣的大芦花公鸡,还有我这屋子的老主人特意为我这新主人留作纪念的门上的小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道一声珍重——沙扬娜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