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说算了。
脸色苍白,头发稀疏泛黄,头上松松地扎着两个小辫,清秀的脸上只有两只水汪汪咕噜噜转动着的眼睛里才显示出女孩儿的神韵和可爱。
受过伤的人,都比较脆弱,也比较慎重,当我无奈的放弃了曾经一度坚持的梦,投奔广州,准备开启人生第二道房门时,她默默的帮我拎着包儿一步步向车站迈进,看得出来此时此刻的她应是千愁万绪心间绕,就这样一路走着,一路无言,或许是此时无声胜有声吧!说完,他站起来,走到我跟前,端起我喝空的茶杯,又去倒水。
但是好景不长,两天没上课,老师来我家找我妈妈来了,我妈妈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我跟同学打架了呢。
而我在一旁窃笑,一把搂过儿子亲了又亲儿子的脸颊和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