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若是没有这一段岁月,就一定不会有后来的路遥。
我没怪过你,我一直深爱着你。
也就在这一年,我过了记忆里唯一一个没有添新花裙子的儿童节,平时被爸妈和姐姐哥哥宠坏了的我,为此还哭了鼻子。
所有的语言都是无力的就像那漫天的洁白的雪花。
我知道,爱人叫我去地里拔草。
谁曾付出过,谁曾真爱过,唯有彼此知道,只是这些都已经无关紧要,在结束的那一秒画地为牢。
下雨就冷飕飕的,很湿冷,透彻寒骨;出太阳就暖烘烘的,很温暖,浑身自在。
现在,时光的锋刃一刀一刀把她由少女刻成了少妇,由少妇又刻成了半老徐娘,再往后就将刻成步履维艰的老妪了。
离别家乡岁月多,近来人事半消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