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天祥的这阙词中,我似乎看见了,陆秀夫背负八岁的小皇帝悲壮投海的一幕;似乎看见了,数十万人浮尸海上的壮烈画面;也似乎看见了,文天祥身带镣铐枷锁,面朝南方,英勇就义的凛然傲骨。
有时父亲打工回来,买来的水果,她都要放着等我们回来一起吃。
我的即兴表演,似乎并没有感染到母亲,母亲仍然忙着手里的活计,平静地说:地主是很坏,但是,并不是所有的地主都坏。
得劲吗?有一次老乡们一起喝酒,有个老乡喝多了,开车拉着我去接人,在一个巷子里躲避一个老人和小孩,撞进了一个理发店,我被挤在车与电线杆子中间,差点没有了命。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的国土上为什么很少让人有归属感,尤其是四海为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