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商隐的一句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细细的回味这些曾经的文字,又一次被深深的感动。
相反,漂泊的越远,心越柔软,越温热。
一种飘然的灵觉油然而生并骤然上升至头脑底深处。
三天过去了,那片湿润的金叶,已完全失去了水分,枯萎地卷缩在角落里。
一个人,无稽、颠狂、不可理喻,却是随心所欲,心没束缚,心没看守,心没设防。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天色有点暗下来了,他们这才惊觉:他们已坐了近一个下午。
假期的一个清晨,我漫步于盘山道上,优哉游哉地寻找春天的消息。
错落的石板。
真正去西塘看桃花还是在五年前的春天。
当我们在蓦然回首的刹那,会露出一抹会心的微笑,便足够温暖。
空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