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是一个正常人眼中的不正常人,不正常人眼中的正常人。
据说,那位大学生的成绩完全可以报省城的大学的,由于家里贫穷只好委身到地区城市的大学去完成学业。
你那一摞一摞的证书,你那一叠一叠的奖状,你那稳定的收入,你那时而婉约时而豪放的诗词,都使我敬慕,使我自卑。
解放后,爸爸来到地处芜湖清水镇的皖南木材调拨点工作,成为一名贮木场的国营工人。
草用力一摔,我的手被划破了,草,哈哈地笑着:哑牛不会是树,你们都是草籽萌的。
五爷懒得做饭,三天两顿,长期断火。
二弱肩挑日月我听父亲说过,我祖母在他两岁的时候就饿昏后栽倒火堆里烧死了,是曾祖母稀一口稠一口地把他拉扯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