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祥这样,完全出于他有一个幸祥的家庭,一个理解他的老婆,一对人见人爱双胞胎儿子,这或许是他工作的动力。
我忙说。
梁神经就属于后一种人,而且痴迷得连眼珠子都不转了。
——之前的一次,他请我喝过一瓶水。
大娘和孩子都劝不了他,没法子只好动用他最怵的兄弟牌,还别说,父亲他们头一天到的老家,第二天大爷便扔掉了放羊的鞭子,虽然有些悻悻然,可也不得不听兄弟的话,兄弟之间的情分不说,还因为父亲说了一句话:再胡来就把你接到旗里去!想起这一点我的心就痛,我就不能原谅自己。
静静看着一抹阴凉下正襟危坐、用变形的手一笔一画描红般抄写地藏经的她,我全然忘掉了天热。